母亲的等待是持久的,不妨一月,或是一年,又或是十年,等待从来都是在的,就像是我的心跳一律,在我死前,是从来都在扑腾的,砰砰,砰砰
然而母亲的皱纹有些多了,带着些皲裂的动作掌也变的有些瘦了
母亲羸弱了,细瞥,似有些米和油粘在上头,在教陵前的小竹凳上坐着
许多年了,她还在等着我呢,真好
老家的村庄,是最靠近童年的地方,是最靠近熟悉的小伙伴和兄弟姊妹的地方,是最靠近父亲母亲的地方,是最靠近祖父祖母的地方,是最靠近妻子杜鹃和儿子大春的地方
你已经觉得有些事,不说是个结,说开了是个疤,然而你解开了谁人结,你才创造何处早仍旧开出了一朵花
情绪有功夫不过一部分的工作,和任何人无干
爱,大概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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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在这样的青春年华里我却一件疯狂的事情都没有做过真可悲
直到妻忽然生病,不得不陪着她去医院吊水
每天我们都会路过一个康复中心,看到许多中年和老年男人,他们换了偏瘫,身体的某些部位无力活动,而培在他们身边最多的,时间最久的还是他们的妻,这时候忽然恍悟:原来给予我们最多的,不是朋友,却是我们身边一直默默为我们奉献青春和关爱的妻
当我们精神焕发时,身边会有很多朋友,一起玩乐,畅谈心事;但当我们生病无助时,哪个不嫌我们脏,不嫌我们残,并随时会伸出她的手准备搀扶我们的,只有我们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