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淡淡的一句,我忽然感动起来了
这正像她,没有张扬的手势和语言,却充满了素朴和真诚
安洋的家人都待我挺好,他的嫂子对我很是喜爱,常约我逛街聊天
那天安洋临时加班,嫂子便让我去她家吃饭
饭后两个人聊起护肤品,嫂子向我讨教养颜秘方,打趣说这么晚还没结婚—直等着嫁给安洋吧
我这才知道安洋只告诉了家里我比他大五岁,关于离婚的事他们并不知晓
他喊我姑娘,还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吗?我问自己
我没有给他一分钱,我还不劳而获听了他如此优美的拉、唱,他怎么说我是好人呢,是不是我对二胡和河南坠子的喜爱让他心里有了安慰,还是我对卖艺的行乞行为有一点敬意让他感觉到了?我回过头,看到卖艺人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
我想到,活在音乐中的人是有富的
“走婚制”,就是有家庭的己婚丈夫,在保留已有家庭的同时,到另一个家庭中去生活、劳动;或未婚男人,到已婚家庭中生活、劳动,并在那个家庭中取得相应的合法地位
在坝区,在其它封建制度严密统治的地方,这种婚姻现象是不允许存在的
牙疼不是病,那句话说的可是一点也不错
我的这次牙疼只是一场经历,一次体会,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记忆中有我那颗追随我四十年之久的不惑之牙,记忆中更多的却是老婆那一夜不停的唠唠叼叼,以及在唠叼中慢慢释放的点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