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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叹春雨每天都有这么多朋友发帖,更惊叹这里的帖子都是这么高水平、高质量
这里和我原来去的一些论坛,会员们大多是业余爱好,码字只是休闲、消遣不同,有很多是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很多作品、甚至出过书的知名作家
拜读他们的帖子,不仅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学习
我欢喜自己找到了一个学习的好去处,每日看帖回帖,乐此不疲
秋深了
關東的深秋給人滿目金黃,也給人寒意的涼
我和妻子帶小女兒曦從她鄉下姥姥家趕回縣城,再搭火車回在鐵嶺城市的家
那天,秋風讓人懷疑是不是冬天來了
父亲,那曾给了我一生挚爱的父亲啊,如今孤零零地躺在地下
那份爱已在十七年前被苍天残忍地夺去,将我那慈爱的父亲埋进这黑暗的墓地里
我多想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却已经无力做到了,留给我多少遗憾多少愧疚……
北雪的情怀,在雪夜
那月挂银枝上时,听一听宿鸟的向风空鸣,看一看纯洁的宽大旷野;仅是一只苍凉的鸟鸣,也能领悟出,这洁白昼宇的人命,果敢了一个宁静的寰球,它们的肩上是一座人命的音乐大厅;银树在纯洁的衣上,正在开瞳,地面在冰雪下,正在爬动
只有浸礼了冰的冷,耐住了寒的宁静,那确定是站高了精神,柳岸花明又一村
/> 鱼 事 徐学军 故乡是水做的世界,水是地下的水
山上,田边,到处是潺潺的清流,而它们的源头便是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泉眼
也因为水多,故乡便有了许多的鱼事
在村子的背后,有半亩的方塘,在方塘的背后,有半亩的竹林,竹林里有几株桑树散生着
方塘的水很清,清得看得见浅处的游鱼和水草
方塘是小村洗衣渍菜的地方,朝朝暮暮,塘边的青石板上总有三两村妇的身影,她们一边劳作,一边喳喳地议论小村的情事,忽然缄默不语了,原来,远处塘面上泛起了碗大的鱼花
每到春夏之交,方塘总有一些操着土腔的外乡人,扯着花花绿绿的尼龙绳,穿梭放线,说是捉鳖
后来,方塘被人承包了,这些捉鳖人便再也没有出现
桑椹熟了,便可下河洗澡
方塘里,孩子们上下起伏忽隐忽现,像游鱼的脸
有胆大的,干脆爬上桑树,从伸向水面的枝条往下跳,凑巧也能抓到条把竹节似的小鱼
秋末,方塘要清一次淤,来肥肥周围的麦田
至于生活在里面的鱼,谁抓住算谁的,那简直是一块战争
能用的工具都用了
能上的人全上了,那里是大人显能耐的地方
在村子的东头,还有一个山涧
一年四季水浅浅的流着
涧两边植着些刺槐和柳树
到了春天,刺槐花开了,一嘟噜一嘟噜,雪白的串子挂着,暖风徐来,清香四溢,引得山涧里的鱼儿,也想探出头来,闻一闻这花香
星期天,我们喜欢去那里戽鱼,早上八九点和父母打个招呼,然后顶着红红的太阳,踏歌而行
高兴起来,也可停下脚步,逗一逗田埂上的蚂蚁
山涧里,半大不大的山石很多,也就有了很多半大不大的螃蟹
听到风吹草动,便索索地奔突逃命,无奈涧水太清,只得被三指稳稳地捏住甩进篓里
半个时辰,已有半篓的螃蟹在那里“咔咔”地喘着粗气
戽鱼就像一场歼灭战,上下打坝,用桶飞快地戽水,水净了,鱼也就出来了,只管快活地捡就是了
不着急回家,把鱼篓浸在水中,放两块石头定住
不远处戴着面罩的放蜂人,正提着一架一架的蜂床忙碌着
赤脚走过去,站在远处羡慕地看,碰到好心的放蜂人,也可尝上一勺甜甜的蜂蜜
夏天到了,山涧的水蒸得的厉害
我们开始到较远的水库去网鱼
烟雨蒙蒙,柳丝袅袅,网一个个地被下到水中,人则静候一边,四周了无人迹,碎银点点,远山墨浓,只有斗笠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半天起一次网,滚滚红尘,真有几分独钩寒江雪的意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