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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东聊西聊,说说近况,说说家庭,儿子,老婆,老婆整天打麻将,老婆功劳很大,老婆很厉害
老婆娘家爹得癌症,今天去候马看去了,儿子象他妈,女儿象他
他说想离婚,我说算了吧,二十年前都没有离,现在离婚?笑话!然后又说家史,给父亲过生,又说了同学的现状,谁现在怎样了,在那儿高就等等
读自己的文字流泪,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有人说写文章要先打动自己方能打动别人
虽然这话有道理,但向来对自己写过的文章很少再回头去看,更少有读着它们流泪的过程
今天一边听着音乐一边看自己曾写过的文字,眼泪竟不住地流淌了
热热的水滴,从眼睛到脸庞再到手臂,酣畅地流下来,伴着这夜晚如钩的月亮,我想到蓝色的大海,摇碎的月亮的碎片在波浪上闪着银光,这样的夜晚允许泪流成海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要如何来测量呢?没有大于心海的距离
当一颗心试图感知另一颗心的时候,那些外在的信息与符号会让你坠入迷雾
隔着语言与表情,你看不清对方的内心世界
我们何尝不是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城堡里,不去向外界敞开自己的城门
你一个人忧郁着、慌张着,即使有朋友,他们分享的也仅仅是你心灵的一部分
你是一个自恋者,而治疗自己所有伤痛的最好良药莫过于自己,莫过于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让自己努力去忘记一些事情
有了这样的心理,任何想要介入你内心世界的人又怎能看到全部的你
你在自己与他人之间划了一条银河,一座无法逾越的海
没有摆渡的船只,你需要一个人游渡,过程很艰苦
也许你永远无法渡到岸边,在海洋里淹没了自己,却又不想求助于同伴
这时,海洋便是你的全部
传播的话语已经被严重破坏,汉语似乎不再是可口的米饭,不能大口贪婪地吞咽,常常象吐出小石子、稻壳一样吐出死去的变质词语和板结的汉语定式块垒
那是些失去生命的语言,但一个卫道士对其的运用,从来是纯熟的老道的
这个世界用那些死去的语言织就的文明樊篱,形成了许多禁区
你是一个要随意行走的人吗,可是,你与这个世界的交流,仅仅是生活的,而不可能有心灵的,因为你做不到
噪音的污浊里不再有一片明澈的天空,人们的眼里也就不再有一片明澈的湖光,人们的心灵是不透明的,丑恶的力量就在这样的气候里得以滋长
我环视边际,没有人提防到方才爆发的事
人们在不遥远笑着,聊着,那些声响传来,似乎很远
时过境迁的今日,期待一场洁白的干净的没有任何念想的积雪,是如此可望而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