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的戏台,把咱们曲折到难过的边际,一齐旖旎的功夫,趟过了离人的惦记,此刻又在谁重情的指尖,轻轻打击出满满的故事,留住了湿润的等候
那时,我住在青龙山——鸣凤山的对面
那一片统称为金殿
每有朋友写信,总觉奇怪:你怎么住在金殿?便得解释:是地名,并不是真的金銮殿
遇上比较好奇的朋友,就会一一问来:怎么取这地名?只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告诉对方:真有一座金殿,里面供奉的是真武帝君,为吴三桂所铸,所用均是云南特产:东川铜铸殿,大理石镶砌地坪和阶石围栏
还有一把七星宝剑和吴三桂用过的重十二公斤的大刀
此言不虚,刀和剑我都在金殿公园里看到过,只是已锈迹斑斑
他说,隔绝不是题目,你会是我浑家
曾经的时光是如此的美好,她以安安静静地容态睡在岁月交错的手中,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一丝丝地清凉
一个人一条路,却有不同的活法
只有在某个无法入眠的夜里独自看着遥远的星空,幻想着我又是浩瀚的星空的哪一颗呢?夜,注定是孤独的,那些貌似永远不会疲倦地星辰睁开眼睛凝望大地的辽阔,城市的寂静,大海的沉默,行人的步伐,却看不见我的眼泪
世界是很大的,也是很无辜的,就像一块冰躺在阳关下渐慢地融化,失去了一些珍贵的记忆
在时间地钝化下,她逐渐地睡着,失去残留在她身上最后的温度
“死记槐木牢”是我们这儿流传许久的谚语,那一年我真正领悟了农谚所包含的祖先的智慧
小木匠整日忙碌在小院里,他的脸让阳光晒得赤红
一会儿刨子,一会儿凿子,斧子
在他忙碌的背后,那个让木匠祖宗也犯愁的大槐树终于让小木匠剖开、修正、剖平,码成一堆一堆的框杖
这些下午小木匠的师傅不在,我看见他露出难得的笑脸,回到孩子的纯真上来
他哔竟只有15岁,正是无忧快乐的年龄,虽然活多而且累,但我偶尔也听到他嘴里哼着一两句听不清楚的曲子,我问他唱的是什么,他也不答,只是快活地冲我笑一笑
我看见那些铁板一样坚硬地槐木在他的凿子下闪着寒光,每一次下去,只能啃掉一点木渣,还溅起冷冷的光,震得小木匠拿凿子的手不小心就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