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那棵最粗的竹子上,有两棵心紧挨着,一颗大的一颗小的,他的那颗心被重新重重地描过了,两颗心都深刻得无法再更改,那颗小心的旁边还注着行小字:我是那么喜欢你
今世你和我只能相互在天边两头,带着相思的难过,飘荡一生哀伤和无可奈何,那些内心的凉,梦里的残,回顾的凄怆,总会常常扭打着内心的痛
我和兰头挨着头,趴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看着看着我感到身上瘙痒,就把裙子脱下来,果然捉到了一只小黑蚂蚁
这时兰也说痒,一边小手伸进衣服里抓着
“你也把衣服脱下来吧,”我对兰说,“你看,我不就抓到蚂蚁了吗?”同时把捏在拇指和中指间的小黑蚂蚁举给兰看
兰犹豫不决
我想,人有时候还得自己尊抬自己
我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进屋,先从上座的爷爷和媒人处敬起,把烟给张爸发了,我问媒人:樊爸,今日来的都是啥亲戚?媒人逐一介绍着,我逐一敬烟
炕上有建文的舅舅和他的大爸,海和是建文的碎爸
地下坐着的有建文的父亲,戴着帽子,四十二三岁,寡言少语,还有两个年轻的亲房
哔了,媒人向亲戚介绍我,说这是淑娟的碎舅,当老师的,在常家山上教书着哩
亲戚客气着让我上炕,让我往里坐
我坐在了下首
炕上坐着七个人显得宽展不拥挤,在我和张爸中间还放着一盆差不多燃化了的炭火
女友薇遇上了单相思,不由自主意乱情迷了一段,最后被老公创造
可万没有想到的是,平常个性烦躁的老公却展现出特殊平静宽大
一如往常,犹如什么事也没有爆发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