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身黑灰脸型瘦长脸色黑红的大舅用一把钳子和一些铁丝在扎笤帚
旁边坐着杨毅
杨毅的身边是一双簇新的木拐
很多时候,我喜欢独坐在黄昏的夕阳里,默默地将所有的心事付与窗前那些树木,将我所有的情感倾注到每一片树叶里,直到它们由鹅黄色的绿叶变成琥珀色的落叶
我知道那些树也会把我全部的忧伤和快乐刻在它们的年轮里,变成它们永久的回忆
那些记忆,或者欣悦,或者忧伤,或者温情,如同片片树叶在充实过我的生活和生命之后,又将从我的生活和生命里黯然消失
当年,我们的祖先率领着整个部族,经历过漫长的迁徙,最终寻找到这片老林子,寻找到这片足以让整个家族安身立命的红土地时,纵横的老泪刹那便挂满了老祖先那核桃壳般饱经沧桑的面庞
那情景无异于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在历经了漫长的,生与死的跋涉之后,眼前竟然神赐般出现了一片神秘的绿洲
家族中的“风水”先生,曾用十分肯定又神秘莫测的语调向家族断言:这片老林子就是龙脉的所在,蕴藏着无穷的兴旺发达之象,能够诞生最美丽的家园
两首歌,一首《无乐不作》,在书院的结果一个礼拜,不欣喜的功夫,会看这个视频,会听这首歌,看她们这个糟糕乐团还好吗用本人的办法开释芳华,开释情绪
而后随着她们的音乐,一道猖獗,把一切烦恼统统忘怀
有人曾经对我说:“年轻的时候,决定要离开一个人,就象背上行囊浪迹天涯,从形式和心情都感觉特别悲壮;等到自己真正成熟的时候,才发觉,离开时让人痛的不是某个形式,而是那种无奈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