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松柏参天的古庙里上学,要读孔夫子的书,听孔夫子的话,做孔夫子的好孩子
果然,第一次上课,我就领教了徐辉的顽皮
那天我一进教室,同学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同学们好!”、“老师好!”我们相互问候完哔后,在班长的口令声中,全班同学又齐刷刷地坐了下去
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咕咚”声,一位女同学跌坐到了地上,疼得她眼泪直冒,当场哭了起来
教室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坐在她后面的男生趁这位女同学不注意,从后面偷偷把她的凳子给抽掉了
这个恶作剧的男生,正是名声在外的徐辉
用何平的话说,这两年,文坛都在鼎力发掘生人,各大期刊的眼光不谋而合地转向90后
他潜心想探求的,是潜伏的文艺鼎盛力气,而这不只仅限于年青的面貌
究竟,在文艺的漫漫征程上,有人出山早,有人出山晚,有的终身都在做不懈的全力、极尽百般试验
来到塘边,往里一看,那一惊可吃的不小——这哪还叫什么水塘?只见那塘底朝天,淤泥裸露,泥上有饮料瓶、玉米棒子、木棍、烟头和几根稀疏的青草
只在三分之一的底部有不足一尺深的水分,那水十分浓浊,在夕阳的光照下显得又蓝又绿
若不是冬日,这里肯定是蝇蚊最好的产床
更为可怖的是,水面泡着一个白萝卜,一只鞋底,还有两条腐烂的小鲫鱼
就是这样一小汪脏水,竟还养活着十多条弟弟捉回来的没有死光的鱼
有人到来,鱼们一阵惊慌,有的放平了身子在浅水上游,水更浑了
但是,不幸得很,我听到了一个很糟糕的消息,在一个朋友那无意中听到的
那是这位朋友的亲身经历,使我摧毁了曾经对他的美好构想和虚幻的憧憬
朋友说,他现在变成一个睹徒,甚至连朋友的怡情小睹也做了手脚,连他这位朋友都没放过
几百块钱给他是小事,只是觉得一个书生就这么变成下三滥,很痛心
如果一个一向为非作歹的人给人逮住枪毙,都无人唏嘘,但一个循规蹈矩的书生突然间如此面目狰狞,恰恰使人感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