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的艺术在麦田里
他的最后一幅画:《麦田上的鸦群》,画面闪耀着金色灿烂的光芒
遥远
孤寂
这种强有力的中心突然土崩瓦解,分叉的小径使朝向地平线的集中成为不可能
金黄色的麦田上空,巨大的烈日燃烧后,变得虚无,破碎成没有中心的黑色残片,把纵深变成扩散
从天边飞向近处的黑色乌鸦群,仿佛是由远及近、汇聚一起冲击过来的不详之兆,暗示了一个即将瓦解崩溃的世界
彻底绝望
人对自然的关注转变了,变成世界对人的压迫,凭籍笔触和色彩所传达的强悍精神力量,仿佛人必须承受一个即将崩溃和绝望的世界
梵高勇敢地面对了,现在轮到的应该是我们
给生活减压的艺术,实际上并没给艺术家自身减轻任何负担,它同生活本身一样无比艰辛
泰戈尔说:“我将死了又死,以明白生是无穷无尽的
”终于,梵高选择了放弃生命,而重新寻找超脱,就像把麦粒重新播种于泥土
一声接着一声,轰隆自高天下降,震人灵魄,一个又是一个,焦雷临头顶轰鸣,撼民心魂
车辆动摇罢动,给人发觉已基础接受不住暴雨的报复浸礼,却顽强地张大双眸,低着头,躬着身,在风雨中特殊繁重地一点一点向前
传闻秋季的北京的天是最蓝的,蓝得犹如清澈的海,即使天上有几朵乌云,乌云就像肩上的白帆
即使再有一群白鸽在天上回旋,鸽哨声声,高兴中包括着几丝悲惨,天也就更像传闻中的北京秋天的天了
但我在北京生存那些年里,简直没有感遭到上个世纪里那些墨客笔下的北京的秋天里优美的天
那么的秋天是附丽着低矮的房舍和宽大的眼界而生存的,那么的秋天是与蚂蚁般的车辆和高入云表的摩天高楼为敌的,那么的天逼近宁静和清闲,那么的天被反常的喧闹和病态的安静消除了
没有了那么的天,北京的秋天就只是是一个表此刻日历牌上的时节,使生存在用空气调节创造出来的暗昧温度里、很少外出的人忘怀了它
“在炕上趴着写或者垫上一个纸壳箱,就当书桌了
”
“实话告诉你吧,我把门锁换了
”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