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排过去的,还有江西腊、罂栗花、芍药、百合
北方极少有石墙,界限的间隔划分通常是,原木劈开,一分为二,带树皮一面朝外一字排开
一端至另一端,横木里外夹紧,再用柔韧的榆树条拧死
百合紧贴杖子,往西有矮株芍药
江西腊是草本,花期长,老秋也开不败
罂栗花最妖娆,花色奇艳,花形多变
罂栗花当然不是罂栗,
再见到父亲时,他已瘦得不成入型
此时的父亲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鼻子中插着输氧管,我拉着父亲的手泣不成声
父亲知道我来了,用那布满针眼而冰凉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泪水顺着父亲的眼角流了下来
我望着眼前的父亲,是那样的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鹿儿,爸爸要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带着你新鲜的摸样出门了,希望你在清晨的鸟啼声中快快成长,像小鸟一样,长出能够飞翔的翅膀
闷
郁闷
很郁闷
超级郁闷
我不渴,但是我突然很想喝水,想喝纯净水
可这里只有浑浊的井水……我杀害了一只蜻蜓,放在我家门口,希望以此挑拨蚂蚁打架,可是蜻蜓给风吹走了,再也找不到
屋前屋后都没再有昆虫们的影子
我轻声的哼唱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却老是走调
晚上来电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了小刚的一首歌曲,名字似乎叫做《寂寞轰炸》,可是电脑里面已经没有了这首歌曲
六 去的时候,路过阿柔乡,回来的时候,也路过阿柔乡,这个名字让我着迷,它美,美到了骨髓——还有峨堡,很粗犷甚至苍凉的名字
阿柔是柔媚而悲凉的,峨堡是血性和豪迈的——在我可能来,峨堡是个刚强不屈的男子,阿柔是一个纯洁而美丽的女子——它们让我暗暗地觉得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和神秘的兴奋——我想到了很多,比如骑着枣红或者雪白骏马在草原上奔驰的藏族女子和她心爱的人——多么自由和美好的情景啊,我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名叫阿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