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韬略终须建新国,奋发还得读良书
夕阳依旧是红彤彤的一片,时光也好像凝滞在童年的某一个瞬间,就像几个围着我的孩子,当时我也是和他们一样这这样盯着每一个“异乡人”,而现在我也明白,那些所谓的“异乡人”也是和我一样的叛逆者,叛逆了土地,最后连关于土地的“证据”也丢在风里,,风把它们卷上空中,然后散落在原野中,再也寻不到
想起一位同事的孩子说到民工时,一口一个“老巴子”,一口一个“乡巴佬”,我一面好笑,一面痛心,其实他的父亲刚到城市时也是被别人这样叫着,从一些鄙夷或者不屑的神情中走过来的,怎么自己因为在城市出生,就显得高贵而且“霸道”呢?一些人对于乡村的遗忘就好像这个孩子对于自己父亲的遗忘,单面的生存使他显得浅薄而又自负,他不会想到,有一天他因为自己的轻若浮云会在风中消逝的更快、更远
因着造物主的神奇,女人有着别样的风采,具有一种“态”——水做的,柔怀若水
循此下去,应该是蛮驯良的,遇方成方,随圆就圆
但是偏偏有那头脑清醒,飞扬跋扈的女子说要权——女权
然后便闹了革命——要平等、要地位
理智而公正的说这是件好事
倘若能正确地使用得来权利倒也罢了,但——究其实也不外乎是女人在外面耍了些小聪明,虚张了一翻声势而已
若认真地想一想,那些给了你的大权你可认真地把握过
在面临重大抉择时有几个女人不是往男人身上靠,或把身后的男人忙不迭的推到前面来堵“枪口”——声称“有男人哪里用得着咱女人”,还美滋滋地暗喜着自己有个男人撑腰
而那没有男人依靠的女子则存了几分心酸,艳羡着有男人的种种好处,凭添了几分自怜
女人就是这样,在自觉不自觉中,把手中的权利还给了男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着,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父亲也就再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去殴打无辜的母亲了,但这段不幸的过去却在我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让我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从此心里有了阴影,导致如今的我变得忧郁、沉默寡言,不肯将自己警惕的心扉打开,去接受别人对我的好,对我的关爱
总觉得那些都是假的,他们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欺骗我的感情罢了
纪伯伦:我的伯仲呀,你的精力生存被独立和寥寂所掩盖,假设没有这独立,你就不会是你,我也不会是我;假设没有这寥寂,我纵然听到你的声响,也会觉得是我在谈话;纵然看到你的面貌,也会觉得是我在揽镜自照
笔墨是一部分的心窗,每写下一篇作品,从心上对尘世又打开了一扇窗
作品难写,独立难言,写笔墨,不如看笔墨
翻开《零乱的思想》,读到邻家玉人冯润青的开篇韵文《临风听蝉》,能看到此时她一席素衣立于夏季窗下,于冷风送来的蝉鸣声中,默想少许清绝的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