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写这篇文章的几天里,大部分时间都被我用来回忆从前,回忆和老师有关的点点滴滴,可以说,在这些日子里,我的心灵、举止、呼吸,以及三四天的时间,都是属于老师的,剔除失去知觉的睡眠,其他的时间都是这份情谊的尺度
厥后,我给了本人一个最符合的谜底
如今,他又去了农村,管着内勤,吃喝拉撒的烂事缠身,一天就是个忙,想找他吃个饭都费劲
每次电话,他都先说一大堆抱歉的话,然后,咬钢说铁的说这次一定按时赴约
结果,一般时候,留给他的那个位置,自始至终都空着
大家也都理解,八小时之外的时间,他老婆对他控制的挺严
一株株黄花相互推着挤着,摇着舞着,笑着嚷着,如黄金的波浪,像震动的黄霞,似飞腾的阳光,宏伟的场合让人如痴如醉
最美的是花瓣离枝,花儿赶赶咐咐连接地落下来
兆军的婚礼在腊月二十八举行
在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里,村民们在举行婚礼的前几天就忙活开了
在腊月二十七那天,兆军家的院里人来人往,闹哄哄的
门口停了好几辆豪华的小轿车
在当地许多声势显赫的人物也来参加
村里有两户人家都选在同一天为儿子举行婚礼
因村民们太势利,基本上都跑到兆军家忙里忙外的,见了贵人就点头哈腰,嘴里蹦出的尽是吉利话
在后巷的那一家,显得冷清了许多
有一个年迈的老头,在门前徘徊,一副失落的样子
末了,他站在一棵大树旁,一双昏花的老眼望着天空发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