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起来,其时的我,凡事不关怀,除去那些被人称为“闲书”的货色除外,我是一个跟生存脱了节的十一岁的小孩,我甚而没有什么幼年的伙伴,也简直忙得没有功夫匣去玩
唉,大概真的是梦吧
就像候鸟,每年农忙过后,他们便会翩然而至
零辰五点,2010年旧历的结果一天,公共汽车行驶了五个钟点后,达到山东阳谷县
我从车上卸下行装,向不遥远望去
透过路灯暗淡的光彩,瞥见不遥远的十字街口,几俩出租汽车车正停泊在路边
当我走进时,司机们还在梦中,睡意正浓
本不想惊扰她们的好梦
可气象冰冷,难抵寒风薄情,只能哎!实属无可奈何
有风象是从哭泣的沙雕里吹来,拂遍我的全身,然后才排列整齐,鱼贯般进入我的耳内
显然,这是沙雕在与我说话
沙雕现在变成了斯芬克斯——阿拉伯人说的“恐惧之父”,只不过他此刻不是在中东的沙漠上微笑,而是在我身旁这条河流形成的沙滩上哭泣
斯芬克斯对我说:阿拉伯人都知道,谁解开了我的秘密,我就会哈哈大笑,那时,世界也就不复存在
我记住了这句话,也记住了此刻沙雕哭泣的模样
好在,这化为了斯芬克斯头像的沙雕,现在还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