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其实父亲现在已经很少狩猎了,他说他跑不动了,脚力跟不上那只猎狗,邻近几个寨子的许多人便想出高价钱购买父亲的这两支猎枪,但父亲说什么也不肯卖,还让母亲把那两本猎枪证锁得死死的,来人一说是想买枪的,便连门都不让进
别人走后,他就会把枪从墙上取下来,擦了又擦,空着枪膛瞄准几下,直到他感觉满意为止
后来听说我在城里不时跟着朋友们偷偷跑去某个饭店吃野味,价钱还贵得要命时,父亲便在我每次回家之前,去山地里搭个棚子打山鸡或斑鸠,打得拿回家后舍不得自己吃,腊干了留着等我回去,我在电话里让他别这样起早贪黑的了,他只说没事,就是暖暖枪,你也不用去花那些冤枉钱,想吃了就回家
他轻轻地穿过自己的云层,默念着:没有人看见我的飞翔,因为我隐藏了自己的翅膀,但我始终在飞
我没有祈求过在天堂能和谁相遇,我只是在自己的梦境中穿越天空的一只鸟,无形的那只鸟
只有上帝的眼睛才能看得见,但是上帝从不和我照面
人们说上帝死了,我一直将信将疑
再次见到他已是二年后,女孩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他,这段“初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对他的那份爱慕会像山谷里的野百合在春天的深处独开独谢一样,等再过几年,回头来看,时间之河滤尽了今日的患得患失,突然觉得有他出现的那几个月,虽然充满痴气,还是很美的岁月
就像野百合的开与谢都没有罪过一样,对他的感情浓了又淡,也是没有罪过的
蒹葭萋萋的季节里,南飞的雁群吵醒你不眠的夜梦
山罅和风痕中那一株老梅是否还开着寂寞的花瓣?在冷白的花蕊上,无归的蜂鸣和缀有露水的蛛网幻觉一样地印照着一个面孔
在沟壑纵横的思想里,时间以水流的速度接近天空
而后一片落叶般地飞向草舍的窗牖,轻轻覆上杜甫已然洁白的胡须,让空自长流的江水滚滚向东
你的诗句是一柄锈蚀的青铜剑,深深插历史的风烟中
日子也就这样过着
对他,已经防备成自然
一种潜意识里的偏见已如生根的大树无法拔除
我只想这怎样使他不要惹出太大的麻烦就好
至于他的其他,我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