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去过一些大都市,也略略感受过都市人的生活况味
实话说,都市是胸怀大志的创业者伸展拳脚的上好平台,可从人性和生存的角度而言,它们无一适宜于居住
比如皇城根脚下,比如十里洋场的大上海,比如遍地黄金的深圳,不说那恶劣的自然环境,不说那无所不在的巨大生存压力,单是那拥挤不堪的交通就让我这个山里人望而生畏,继而晕眩
都市人过的简直是机器的日子,我一个从山里挤进京城的表哥就是如此
他在天津、北京兼职3份工作,天津商学院副教授、清华园附校教师和经济出版社特约编辑,地位和薪水应当说都是可观的,可他过的日子在我的眼里简直非人
每天他5点起床晚上12点入睡,一天把4个小时扔在路上,为了买一套一居室的房子,长年吃着最简单的连我们这里的下岗工人都不如的伙食,为了出人头地,长年疲于奔命,不到40岁就成了个半老头子,哪里有想象中“金满仓银满库,一张报纸混半天”的奢华而轻松的生活!
这是一群侠客,来自遥远的蒙古高原和寒冷的塞外,裹着一身的泥尘
风沙打哑了它们精致的歌喉,干燥和寒冷的空气让他们的羽毛蓬松而凌乱,它们的目光炯然,在绿意盎然的南方山区里找到了满意的温暖的冬天
它们像沙尘一样掠过竹林和田野,在村庄的边沿逡巡不前,打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空旷无边的平原、光秃秃的树以及沿着平直的小道得得行走着的毛驴车
一直以为,叶是没有年轮的,它生长的时日有多久,生命就有多长
它把标识岁月的刻记给了粗壮的树干,它把展扬生命的色彩给了高举的树冠
它从新绿萌生至落叶凋零,只经历了三个季节,三个季节,一度春秋,几百个阳光明媚或阴雨无常的日子
心情没有了修饰词,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让我再一次想起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讨厌黑
如果不是人造光,白色墙壁会不会隐藏着某种阴森,尽管它看起来是那么圣洁,触摸起来却是冰冷的
有没有一双手,握住就不简单摊开
有没有一个肩膀,不妨依附一辈子都有安定感
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部分再也不划分
有没有一句誓词,就算两鬓花白,举动踉跄也要联袂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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