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洱海之秀美,在于波光潋滟之上,两岸绵延雄奇的山峰伟岸挺拔的辉映
苍山之下洱海之畔,让我们将目光东移,在回味传说的讲述中,再睹峥嵘
那是比历史记载还要遥远的年代,那位拈花一笑,长眉阔面的佛祖大弟子饮光迦叶,一路苦行,跨越千山万水,自西天而来,在这座形如鸡足的青山上四顾后守衣归定
菩萨也有倦了的时候,菩萨也同样喜爱所有的清山秀水
鸡足山,聚天地灵气,得真人亲传,佛法降临在那些拚命升高的树梢,并在无尽的土地上不断弘扬
气势磅礴的鸡足山,香烟在山林中缭绕,钟罄与流水边撞响,由此成为中国佛教第五大名山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冬天的山路 古镇位于四围深山中间,像是掉进了罐子里
人们俗称罐子沟
顾名思义,可见深山古镇之闭塞
古镇原先地处交通要塞,东接青川文县古利州广元,西通古龙州古松州,包括如今赫赫大名的九寨沟黄龙寺,但仅有一条东西连接的羊肠小山路
就是最近的一个邻镇,也在三十里以外,要翻几座大山
而这些山路,便是古镇伸向外界的触角,飘飘荡荡,悬挂在大山的腰上肩上
东边的山叫白梁垭
西边的山叫老垭
有人也叫老鸦山
叔伯们吐不清“鸦”字,读着“娃”,于是老垭便成了“老娃山”
除偶尔见几个陌生的过路人外,山路主要是冬天镇上打柴的人走
上街的人大多上老垭,下街的人大多上白梁垭
我们小孩子则不管上街下街,哪边山上人多热闹,野梨儿霜柿子多,便涌向哪边山
我是趁着打柴时登上山顶,想看看山外是怎样的世界,结果看到的,还是一座座高高大大的山峰和牛脊似的岗岭
老人们说砍柴打铁,一天到黑
是说冬天天气短,早上出门,要到天黑才背一趟柴回来
十几里山路嘛,难免摸黑
其实,拾一背枯松枝或枯桦枝干柴,是费不了多少功夫的
除了拾柴的时间,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雪地里打仗玩
就着当年红军挖就的战壕,玩捉蒋匪特务苏修间牒
直到太阳落山,我们才饿着肚皮背着柴往山下急急地赶,少不了在铺着薄雪的羊肠山路上摔几回跟头
现在的古镇,早没了“古”的内涵,只余些“镇”的外壳了,而且是新街新楼新人的新镇了
它与外界的联系,是四通八达的公路和电话
过去的小山路,荒芜在荆刺丛中,也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而过去的深山古镇,刻烙在我记忆的光盘上,在许多同龄人或更年轻的人纷纷下岗的日子,在孤独和痛苦攫住我的心时,我常常在梦里放映它
2004年6月8日12时38分,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时刻
爸爸,您走了,这是我在得知您出事后匆匆赶往回家的火车上,从二姐夫给我的电话中得知的
噩耗传来,犹如晴天霹雳
我无法接受这来自骨肉亲情的分离,这没有留言的生离死别,让我痛彻心肺
于是,我在颠簸的火车上,轻轻铺开纸,拿起颤抖的笔,噙着辛酸的泪,写下心中的痛楚
可是,您却永远闭上了那双慈祥的眼睛,只能听不孝的孩儿向您诉衷肠
“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