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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本文的写作曾参考、引用了部分介绍材料和有关档案
)
下午,风又起来了,细密的灰尘铺天盖地,我一个人,到外面的戈壁上走了一圈,在风中,在浩大中,大地渐次上升,大风穿透身体
我大声喊出了我闷在心里的名字——那声音还没有出口,就被风带走了
回到家里,忘带的电话里全是她的号码——她的声音像是病中的呓语,微弱、悲伤得叫我疼痛难忍——我可以体验到她的担忧和疼痛——在前一个晚上,我第一次感到了刀子从皮肤深入血肉的果断和快感——没有预期和想象的疼痛,而是一种快意的进入和张开
她的疼痛叫我头部发木,血管膨胀,我不要她在自己的身体上制造伤口和疼痛——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对她重复一句话:肉体和生命是最可珍视的
我还时常想起上帝的话:“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了很多人
”她凌晨跑出门去——外面,那里有很多我害怕的事物,一个女孩子,她无法抵挡和防备的——我一下一下撞击自己的头颅,不疼,竟也有一种爽快的感觉,这是不是一个回应或者叩击呢?对内心、神灵、爱、遗弃、背叛和遗忘
我一直记得:我们说过,老了——从皱纹开始,我们继续相爱,在僻静,长满青草、野花和树木的地方,溪水流动的门前,有一些鸟儿,我们就在那里:劳作、苍老、死亡
让皱纹消失,让山涧的流水,鲜花和落叶,石头和泥土,草茎和根,把肉体包围,让生命和灵魂将时间围困
天上的月球在水里,水里的月球在天上
这两句歌词
不遥远的石板桥上游客比肩相继,更遥远的跳石上接踵而至有人走到对岸,在道具和薄雾中成了一番风光
固然对岸各个酒吧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动天响着,但仍旧盖然而沱江水哗啦的水声
跳石旁宏大的翻车兀自地转着,凝视着夜色下的雪桥
咱们走上雪桥的踏步,穿过桥亭熙攘的人群,走到北岸连接在河岸的石板路上前行
常常遇着出卖江水花灯的老阿妈向游客引荐花灯,顺江流浪的花灯伴随着水中的月
酒吧的门口间或遇着叫嚷小哥或少女,喧闹的音乐让你基础没辙停下连接往前的脚步,偶然走到浸水的阶前,沱江水带来丝丝凉快的安慰
大一的冬天,当我收到母亲托人捎给我的毛衣时,我正冻得瑟瑟发抖
昆明的冬天其实很冷,并不象人家说的“四季无寒暑”
是父亲穿的旧毛衣,母亲用她笨笨拙拙的手织缀好的
开始的时候,我讨厌那土土的旧毛衣,讨厌母亲,她竟然让外出打工的堂兄捎去给我,穿着破烂的堂兄让我在同学们眼前出了丑,我尤其不想在城市学生面前丢脸,就一直不愿穿
可是进入隆冬,衣衫单薄的我,实在支持不住了,终于很不情愿地翻出了那件土土的旧毛衣,一穿上身,马上不再冷了
我的泪水,马上流出来
才明白,只有我土土的家乡和土土的母亲能给我关心和温暖啊!
军开门见山,说了对我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缠不绝之类的话,他中肯的对我说文章不见得成熟,但是他们这些人看了觉得亲切,真实,故事很感人,表达有时会有点幽默,有时也能揭露几个深刻的思想,时不时还能提出点人生的无奈,这很受他们欢迎
最主要的,我,是作一个朋友的身份,用平和的文字与他们交流着
当然我们也没有抱着这个话题聊多久,大概说了几句笑谈之后,我们就精力肤浅却又真实的面对了这次卡拉OK赛
慢慢的有人摸索出一条模拟大场景的道路,有人开始往上面唱歌的人送花,送荧光棒
但荧光棒只有一根,只得送一个人,众人有点舍不得,生怕顾此失彼
后面又出现了一个新现象,就是借花献佛,然后佛还花给主人
要送“花”的人到我们这儿借,然后唱歌者谢幕后又还给他,他又分还给我们,这种形式很是搞笑,但很热烈,有时一个人唱歌都能收掉一大半的荧光棒,下来后就会有许多人来索要,来抢
他们都很有活力,气氛热闹非凡,人与人之间相处融洽,这令我很佩服,觉得自己的人际圈太窄了,没能遇到这样庞大而优越的外界,不仅在狂欢的背后,有点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