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头儿说,要把小饭馆的服务人员清理一下
我接受命令,跑去找老板,询问了一些事情
开始,老板言辞闪烁,语焉不详
我说这事开不得玩笑,弄不好你的饭馆也要关门
老板这才告诉我,刘红梅的事情确实有这样的事情,但作为老板,又在单位的地皮内,他不敢轻易得罪人,怕跟自己惹麻烦,这我能够谅解
但还得履行指职责,让他劝刘红梅离开单位,到他处务工去吧
老板说这样最好,叫来刘红梅,说了我的意见,我也对她说,这里已经不适合你待了,到别处说不定更好
一部分向心中的实际创作赋予的理念,一部分向生存人生创造芳华志的魅力,一部分在择选的路上开销局面,一部分在变换的实际中留住回应
本来,人生就像是一场梦的旅行,我旅行到你的梦中,你旅行到我的梦里
当凌晨到来之际,梦醒成空,摆脱的摆脱,背离的背离,丢失的丢失十足就犹如是一场梦
有点迷迷糊糊,又犹如有所涉及
尘世醉土,喧闹几何,又有谁能遵照梦中的信用,遵照本人首先的梦
又有谁能说得领会,是摆脱的谁人人错了,仍旧留住来的谁人人错了
当然,事情还有另外一个方面
倘若往后的路途太长太长,自己实在没有那份脚力走完全程,摘取胜利果实,甚至哔其一生也只能收掉半途,那末,假如你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明智的做法就应是果断地改弦更张,让那“沉没成本”永远沉掉——尽管前景灿烂如霞,沿途鸟语花香
我固执的相信,人在最不可测的时候(包括濒危临绝)想象的往往是她心底的最末的防线抑或依靠抑或牵挂,而我,在从检查室进入手术室的通道上,想的,就是我童年时的景象
想着,想着,心慢慢放松下来,那感觉不是抓住了什么,而是进入了什么,仿佛时光倒转,我又回到了那个山花烂漫的季节
我的家乡,其实不止一次的在我的书写中出现过,而每次,我都感觉到描写上的力不从心
因为,我只记得了弥天的花香,我只记得我山间的静坐,我只记得我从山上采来的不同时令的花束
其它的,随着时间,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淡到我都忘了是不是曾经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