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迷惘的窗口看见,那日,那月,那年,那世,爱情来过,又走了,徒留一地的惋伤,任形形色色的路人踩踏着,却无人捡拾,也无人欢喜
腊月的二十二,是每年我们村里最大的节日,因为这一天是我们村的收网节
那时的渔塘还未分块承包到户,尚归为公有,所以收网捕鱼以后,往往每家每户按人头论斤分鱼,都是些很大的草鱼、鲢鱼、胖头鱼
在物质生活尚显贫乏的八十年代初,这可是村里全年最隆重的日子
去年的情人节是几个人一块过的
男的女的,我们谁都没有收到花朵,于是凑到一齐去喝酒
康西喝完一瓶燕京就说多了,然后又开始怪我对她不好了
是,我承认我不再把她当朋友了,跟从前一样倾诉心事是不可能的
我跟她保持着同事关系,说话,却再也不逾越什么
65、和你分手的一刻,我愿做你眼里的一滴泪,当你把我哭出来的时候,让我在你的唇边消失
后来不知那根神经恢复传导功能,前面座位上一男一女的活动经过眼球传过神经投射在我的大脑皮层
起初以为是一对情侣,没大在意
后来发现有点不大对头,那女的分明在掏男人屁股后面口袋里的钱夹
可那男人全然不知,还搂着那女的肩膀
疑惑间扫了二人一眼,发现一方是中年男性,一方是个年轻女性,二人的关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