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莫开销,要有价格
01恋情是变革莫测的,像夏季午后随时城市光临的暴雨,来得又急又厉害
而婚姻却不是长久坚韧坚忍的,生存中纷杂的小事,养家生存的压力,以及日
自明清以来,很多地方有“引龙”的习俗
一般是把草木灰从大门外蜿蜒撒入厨房,然后绕水缸一周,也有用糠由家撒到井,再用灰由井撒入室的
引龙的目的,据说是“引钱龙”,可以增加财富
也有人说“引龙”之后各种害虫就不敢出来,可以避害虫
这种活动如今已经被“打灰囤”、“围仓”、“打簸箕”所代替
所谓“打灰囤”、“围仓”、“打簸箕”,其实是一回事,就是在二月二的早上,由当家人用草木灰在场院或者庭院里围成若干个仓囤的样子
打时用簸箕盛上草木灰,用一木棒轻轻敲打簸箕边沿,使灰徐徐落下,成约一寸半宽的灰线,边打边走,围成囤或者仓状,并在中间放少许五谷杂粮
有的把五谷杂粮放在“囤”、“仓”内的地上,也有的在“囤”、“仓”内地上挖一个小坑,把五谷杂粮放在坑内,还有的在坑上盖上石块、砖块或者瓦片,待第二天看什么种子先扭嘴发芽,就预示着今年收什么
有的还要撒出梯子形状,寓义囤高粮满,兆示丰年
如果当日天晴无风,则预示着年成好,能安住囤,如果灰囤被风刮散,则不收囤
俗语有“二月二,龙抬头,大囤尖,小囤流”之说
逆流顺流
云的男人跟风下海了
水深海阔、风高浪急,纵然海里有黄金、珍珠,也不是想打捞就能打捞到的
好几年,云的男人都只是兜了一袖海风
云也没怨怪,一个人带着孩子,靠着自己微薄的工资,紧紧巴巴地过日子
步于满是红叶铺成的秋思地毯上,向前望去是没有极端的时髦,何处再有鸟儿在赞美,吟唱声或高或低来往返回的荡漾,那么轻扬,又那么安逸,但它们究竟要飞向南边,由于它们须要阳光,而这边也会伴跟着时节越发苍凉
那隔着千层万层的气氛却辨别在南边朔方的故旧们,牵着是惦记又挂着丝丝忧愁
胡宇林家院子包括了一把手家和大勾子婆娘家
一把手算个人物,打过黑岩洞(黑水战役),在城里有过一个女人
一把手的手不是在黑水战役中没的,而是在战争结束回来——他藏了颗手榴弹回来,去龙嘴包炸鱼,没来得及扔
一把手是胡宇林的侄子,战争结束后一直寄居在胡宇林家,两间房子,门就开在燕儿窝式街沿旁边
记得我跟林犬进屋去听他讲伪军李承晚,还迈不过门槛,要过爬
一把手家隔壁就是大勾子婆娘家
我们在灶门前听一把手讲李承晚,听神了,便说:“莫非你见过李承晚?”“那还用说?李承晚被金日成抓住后,一直当反面教材让我们吐口水
”一把手把断手的截面拿到灶门口去烤,粉红的伤痂像鸡屁眼儿一样
好些年,一把手家的大门外都放着一个烫猪的大黄桶,一把手家的萍总是与大勾子婆娘家的玉在里面“结婚”,多数时候上面都盖着簸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