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花赛湖上秋日的阳光有点凉
细细的微风从你的对面或侧面吹来,你就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想在风中飞翔起来
我外婆家就坐落在湖的东岸一座山包上,我小时就有过在这湖上飞过去的切实想法
那时我上外婆家,要从这面湖上过渡,最初过的是长渡,摆上几千米
后来外婆门前的圩堤修好了,长渡变成了短渡,只剩下几十米宽
有时遇上母亲少年的熟人,渡钱也就免了
然后那摆渡的老头子总要朝我笑笑,用宽厚的手掌摸一摸我的头,说:“你家外婆肯定高兴了,她的大头外孙回来了!”再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短渡又变成了一座桥,这次我再光临这面湖时,又见到一条柏油马路从圩堤上伸过去
不同的时代,藕花赛湖的周围有了不同的风景,但湖水清秀的面目依旧,像往日那样沉默着
我在世俗与忙碌中,与外婆门前的这面湖也渐行渐远
听新疆的艺术家说:藏北最美,内在最深
可何处没有林木,极少赖以发挥山川画皴法的石质峰峦,有的不过大表面积的草和缓慢无奇的所谓包子山
高程越高的场合,山的对立莫大相反更低
这边没有黄山的奇,桂林的秀,也没有三峡那种典型的雄
这边天下宏大、无边无涯,她蔓延、粗豪、原始、蛮荒如何人们都说这边美?为探哔竟,爸爸在各别时节三进平衡高程5000米的那曲双湖无人区,实足不担心何处是零下三、四十度的寒冬
客岁起,咱们县连接推出来一批“不堪任现职干部调回的处置方法”
我老公做梦也没想到:本人竟变成第一批“回炉蘸火”的人
老公一下子钻了牛角尖,生了闷热,所有人失望下来
未名湖的美,美得幽柔,能让人的心情从浮躁化为平静
湖边的灯火,把湖面渲染出了一种别样的风景
灯影的映照下,细雨如丝般洒落湖心,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那灯影在水面的波纹中也就变得时短时长
偶尔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地作响,像是在诉说一个亘古不变的故事
除了风和雨的呢喃,天地之间一片空灵
世界仿佛安静了
安静到可以让人迷失……
中国传统节日与气候纠葛的奥秘,是一幅没有现代密码能够破解的亘古图腾,即使有所谓的专家大能编纂鸿篇巨制,结论似是而非,只是自娱自乐的自以为是,溯不了源头,追不到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