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直播,不仅收视率低,而且工资不高
双亲已是90多岁的老翁了
不经意间,我创造,俩人生存中不管爆发了何种变革,有一点,几十年来却一直未曾变换,那即是:押饭
由于押饭,使俩人的生存多了一种情味和灵巧
...
他是一个黑人老头,她是一个白种人老婆婆
她们坐在花池子边
澳门大学利亚春末的明丽阳光,将她们死后悉尼市Blacktown的老翁院两层小楼的影子拉得很长
离她们十来步外,我领会地看到他在说着什么,嘴巴不停地动,她的眼角和口角洒满了笑
1987年2月,年节刚过,我挤上特殊拥堵的远程公共汽车,向安徽贵池山国动身
传闻,何处摊事挺盛
怀着对云的负疚,其后,我还认识了二个精神病患者
一个叫明,他因打抱不平被人砍伤、母亲绝望自杀、儿子溺死、妻子离异而疯
他衣冠不整,极易亢奋,但会写词作曲吹笛子
他曾因北约轰炸大使馆,自编了一首《和平友好》的歌,见人就唱
我永远忘不了他对我说过的话:“我工作认真负责,领导却要我下岗
我不服,上单位和他理论,他不理睬
我受人点拨,赤身裸体,提了一条短裤上他家
提短裤在手,是为了证明我头脑清醒
我这样一出现在领导门前,领导就吓坏了,对我好言相劝,‘把衣服穿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把谴责北约猖獗的信一式二份寄出去,一封给一位中国的大官,信石沉大海;一封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安南竟然回了信!这叫着‘墙里开花墙外香’‘东方不亮西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