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个悬挂着“鹤阳人家”横匾的大餐厅前,杨立新脸上露笑,指指门前一副楹联:“你看如何?”我停步细看,上联“品品尝尝平平常常菜”,下联“熙熙攘攘喜喜洋洋人”,我回答:“明白如话,在大餐厅门口,很合适的!”杨立新告诉我这联出自他手,样子很得意
中午饭,一色的白族传统菜肴,却并不“平平常常”,游客倒是是“熙熙攘攘喜喜洋洋”,大多为行装异样的外地客
在家整理书橱,从一本书里翻出这张泛黄的明信片,那时正是诗歌风靡全国的时候
想来距今已有17年了
而当初给我寄明信片的女友,也早已随老公去了深圳
久失音信的她,在他乡还好吗?是否还象从前一样写诗?
时过境迁的今日,期待一场洁白的干净的没有任何念想的积雪,是如此可望而不可即
那是很久往日留住的小巷,满地枯萎的落叶凌乱的躺在青石板上
这么说我还活着?我幸运地从扼锢中醒来?我试图抬起双脚下地,想看看自己到底是飘浮在云端还是脚踏着大地?但是我的努力失败了,我被重重地摔倒在软绵绵地病床里,激烈的疼痛像一把尖利的锥子,锥进了我的心里,我的腿真的断了,我失去了走路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