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绘画作品风情万种,天气阴也好晴朗也好,月圆也好月缺也好,美的表现方式何止一种
发自灵魂深处所唱的歌都是真实的
我漫游在中外古今艺术的海洋中,看那所谓正宗“国粹”也好,所谓正宗“洋画”也好,现当代艺术大潮也好
许多时候,我都有同床异梦的非分之想——既不想跟从西方,又不想表现大众所言的民族化;既不愿作古人之画,也不想赶前卫时髦;我生长在山区,身在平原,我却既不想作山里人,又不想作平原人;我既不想定居,也不想游荡;正如,我的父亲是回族,母亲是汉族,我无疑是没法改变的“回汉混血儿”,但是,我既不想作回族人,又不想作汉族人
多大的合唱啊,周围的观众哗啦哗啦都往场子中间走,客观地说,已经没有什么场子中央了,场子已经被站满了
她们走回屋子里找鹦哥,却找不到鹦哥了,看到的是一个俊美的小伙子,小伙子说:“请包容,教师,我是一个乔妆成鹦哥的国王,我爱上了您的女儿
我领会到我的情敌——另一个国王——想要诱骗您的女儿,就披上鹦哥皮,披肝沥胆地跟她攀谈,遏止她陷进我的情敌设下的机关
我断定我胜利了,此刻我不妨向您的女儿求亲了
”
院子里的草地上种了麦冬,过路时常常看到几株芭蕉从湿土里冒出来,卷曲的嫩绿一夜就窜一尺多高,在矮小的麦冬里不同凡响
再过一夜,芭蕉就会在月光下舒展
我等待着,等待着麦冬地里的芭蕉长高长大长成林
在钢筋水泥的空间,有一片芭蕉林是美丽的
可惜那些卷曲的芭蕉还没来得及舒展就被管理麦冬的人斩掉
再从路边走过,地里只有麦冬没有了芭蕉
隔两天,被斩掉的芭蕉又从土里冒出来,特别是在下了雨的夜晚,它们生长的速度之快,但每次都避免不了毁灭的命运
就这样反反复复,芭蕉在夏天不知遭受了多少次毁灭,但它一样的要破土而出,要生长
麦冬地里不能有几株芭蕉?如果不是因为麦冬的妨碍,芭蕉可能早就被连根拔掉
后山的农家小院里,一户人家却特地在围墙的门外种下芭蕉,又在院坝里种了芭蕉,早晨和黄昏散步,从房前走过,看着院里院外的芭蕉,就羡慕这一家人
能种芭蕉的人家一定是很有情趣的,种下两株芭蕉就更不一样了!看来乡户人家比城市人更懂得生活,更懂得每一株植物的妙趣
77、要认识很多很多人,管用的却只有那么几个;要做很多很多选择,必要的却只有那么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