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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介子推的悲剧,我无话可说,妄评古人,似乎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但是我为他感动,介子推带了母亲逃入深山,重耳以其至孝,遂用烧山之计,本希望介子推能出山,但是介子推母子,宁死不出
死生之大,不在乎小,而在于全节,倘若介子背母出山,倘能存活,也不过是老死于户墉之下,我们还知道谁是介子推吗?所以,介子推的死,于他,我想倒是一件幸事
我们没有理由去哀悼他,清明节,还是让我们为他鼓呼得好,为介子推、为我们并不曾离开的亲人、我为我的父亲!
我恨恨地丢下这些话,气呼呼的走了
大地方人过年,又是赶庙会,又是唱大戏,又是舞龙狮,又是办展览,上有政府拨款支持,商家赞助,下有大大小小的部门帮着张罗
边地小城的居民过年,讲求的是一种平实,一种随意,一种从容,不张扬,不显摆,不虚荣
大街小巷里透出的年味,就像文火熬出来的老汤,都是在人们尚未十分留意的时候,静悄悄地透出来的
就是那些准备在大年前后火上一把的店铺商家,在调集年货的时候,也是在悄然不觉中进行的
等小城人家开始意识到年关将近的时候,哪些琳琅满目的年货,早就摆满了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的货架和柜台
朋友说,你的文字使你与众不同,在你的身上有种超凡脱俗的高雅,我更知道自己最初在文字后面挣扎的艰辛
我情愿在佛面前跪拜千年,来世投胎做一个美丽的女子,在爱人面前轻易的获取疼爱,不像这般费劲心思地装扮自己
其实,心里很是明白悦目的假花生命虽长,却没有深刻体会的,是肤浅的
真正芬香的花,即便花朵不是美丽的,却韵味悠长
这样算计着,我又庆幸自己是个喜欢文字的丑女人了
火炉上,煨着的中药开始沸腾了,有微风从窗外吹来,顿时将满屋渲染出一片药味
的确,文学创造的氛围,还有文章背后的那一颗灵魂,是应该好好杀菌消毒了
现在的许多文人,都得了一种流行病,那就是不敢说真话,不敢张扬自己的个性,不敢袒露自己的心灵,于是就把目标转向社会上的明星,名人和富豪,拼命打探穷追不舍,很多细节若找不到当事人问问明白,便凭空想象推写一番
由于掩盖心灵,特别是病症对心态的扭曲,徐志摩“杜鹃啼血”的自喻倾诉,还有鲁迅“以血饲人”的真实吐露的情形,如今已渐渐从文人的脑海里消失了
扁鹊,华佗等人随着时间的轮回,也已经消失了,然而他们的医学思想却仍在流传:自己的身体,生命连同心态,基本上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大病而亡是天意,小病而死就是文人的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