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用瓷砖拼装成的画,厚重的色彩有如荷兰的那个习惯于使用厚重色彩作画的孤独男人梵高
画面上有一个男孩子手里拿着一张很薄的刀片,他用刀片割开了手腕上的皮肤
他不是在自杀,他只是在用一种更加剧烈的疼痛来替代此刻自己内心里的疼痛
窗外有点点昏淡的路灯灯光被树木的叶子肢解的支离破碎,透过洗手间的窗户那些支离破碎洒在了男孩那张颓废的脸上
他说:再见了我最爱的女孩,再见了我最爱的广州
填一阙饰过的词,涩嫩的花朵,依然蛊我心扉
我近两年熬夜度数更一再了,昨天再有伙伴给我发了个图片,上头说接洽创造,常常熬夜12点之后安排,人简单变傻,回顾力也会减退
后来我在许多篇文章中提起这块土地的名字:泉堰
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名字本身很美,还夹带着我的自私:我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它
此刻有些儿童,犹如跟上期间的步调,还在船坞功夫,就不妨当着教授的面挽着怜爱的他,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