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一个特出的日子,我不曾提笔,写下对你一文半字的表白
至夜,我栖息在漆暗的校舍,侧卧于丝许寒冬的床沿,脑际里又展示出你的名字,”刘少华……刘少华”
好,很好,哔竟没有睡下来的道理了,哔竟有了熬夜的来由,我计划用一宿的静思回忆,来翻开这个纠葛我十年之久的心结,莫非真的能翻开嘛?我在摸索本人
人的终身,会重逢太多太多的教授,大概有些会跟着功夫的督促和回顾的轻视而慢慢忘怀,而有些,尽管曾相与了如许短促的流年,辨别了如许长久的功夫,然而一说起”教授”二字,中脑会在刹时检索到她(他)们的十足,而对于我,你即是如许的
就似乎你出此刻昨天,如许明显,如许逼近
??所在的这个小城,虽然历史悠久,文化积淀颇厚,地方却小而偏僻
自己生性木讷,不善交友,有空便扑在书上
交际便倍显狭窄
故而很少有借书的地方,更难借到好书
图书馆里的书倒还不算少,可一检索书目,很难碰上一个令人开颜的书名
偶尔从朋友处借得一本好书,便将时间榨了又榨,集中精力打“歼灭仗”,尽早将它读完,尽早还掉人家,不敢慢条斯理款款品读,一来要讲信用,二来人家买它也是要下细研究的呢
还记得皮皮小说里的那个小乔吗,她虽不是那种耍小聪明的女人,但缺乏的就是对爱的清醒认识,用眼下一句时兴的话,她没活明白
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已痛苦了很多人,她在自己感觉的那种幸福里滑向了痛苦的深渊,最后在更大的痛苦里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哪怕在她心灵里闪烁极短暂的智慧之光,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人们除了同情,也就只剩下叹息了
我本年十岁了,上四班级三班,脑壳圆圆的,像一个皮球
脑壳里的“货色”很多,不过一到拼写我就头大
喜好比拟广,爱看书、看电视、打电脑玩耍,打台球等,缺陷是字不太好
她时常去想人海茫茫中,是一种怎样的契机让他她相识相知
从此,她心甘情愿地将他牵挂,为他守侯
她在焦虑,忧郁,痛苦,喜悦,欢笑中锻造着自己,始终把细腻柔和的爱意酝酿,任凭那些真挚而执著的想念把自己带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知道这是一种伤害,却也是一种极致的美丽,人生,也许就是痛苦与快乐的交织
那种混沌的状态,谁又能说得清,说得透呢?风月依在纸背上,刻画着时光的倒影
她也把那份温存的牵挂锁进文字,刻着深切的情丝
每每想起,心底便会油然而生一种熟悉的感动,而熟悉的感动的瞬间,又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惆怅
惆怅的心理,或许源于对他某种程度上的陌生
那一抹陌生的情愫让她望而止步,所以,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一个人安静的遐想
从来不奢求,也不期望,因为她知道,各自奔赴在各自工作的轨道上,流转在自我的生活里,相遇,相依,还相忆,已经很不容易
假如时光能倒流,假如一切可以重来,假如能回到过去,也许都不是现在的位置
这个世界,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的唯一?流年似水,经历些许的她终于懂得,生活中没有多少爱能够重来,也没有多少情可以等待
梦断了,希望就没了,在那孤独的西楼上,唯独遗留下相思的背影在徘徊,她,一切尽知,却难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