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夏季,老天爷似乎真要降临突难,我所居住的小城,从进入6月以来,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4级左右的地震频频关注
广场变成了临时的家园
防震棚变成夏日一道迷人的风景,在这气氛紧张的时日,渴望走进草原便成了我的梦想
半年多后,又传来消息,说绣绣的姊妹对她的死因表示怀疑,把她的丈夫给告下了
说来也怪,据绣绣的丈夫说,出事时他开头不在,回家后见卫生间亮着灯,并没介意,顾自在客厅里看报
过了一会儿还没动静,他叫了几声,也没听绣绣应他,过去一看,绣绣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
他为绣绣擦净身子穿上衣服,最后送到医院去抢救,可那时早已无可挽回——这些只是“据说”
七十年代一个阴沉沉的早上,村子上空飘着一个鬼魅的声音
紧接着一溜“割尾巴队”旋风一样冲开大门,肩上扛着镐头铁锨,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锯
我扑过去使劲抱住枣树
生产队长一巴掌把我扇得晕头转向,然后用他那双铁爪子掰开我交叉的双手,一下子就把我扒拉到地上
“你这个兔崽子,不想活了!”锯片推过去拉过来,锯锯割在我心上
满树的青枣筛糠似的抖动着,像一群受了极度恐吓的孩子
眨眼间,碗口粗的枣树轰然而倒
他们还不解恨,挥舞着镐头把树墩也刨了出来,仿佛找到了资本主义思想的根源
他们嘿嘿的笑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的心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好些天不能正常的呼吸,直到父亲拿回来一本小人书,才把我从忧郁中拉了出来
一个人总是抬头抬起并羡慕别人的幸福,曾经,我发现我正在寻找和嫉妒
事实上,每个人都很开心
只是,你的幸福往往是别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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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