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年,到我读初中的时候,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好,父亲的生意也步入了正轨,这时父亲又开始打院子的主意了,于是院子里先是盖上了东房,接着就是门楼,再然后就是西房,甚至连厕所都是新式的样子
总有一些声斯力竭的叫卖从菜市场传过来,似呼除了这样的音调无法证明这块只有五万人的地方就是一个45万人口的大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北风阵阵吹着,小贩手里的氢气球拼命做出飞翔的姿势
这是冬日,天上的云彩一朵跟着一朵奔跑,地上的冷风一阵接着一阵疾走
磨剪刀的、补锣锅的、杂耍的、乞讨的、吹竹笛的、拉二胡的、拉拉面的、卖削价皮鞋的、有奖销售的都聚集在这个小城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使劲地喊出自己最大音量,以吸引更多眼球
我一直有这样一个强烈感觉:对生存的艰难苦难的那种强烈意识,特别是自身生活在其中,无法逃脱这种艰难生活的那种苦难意识忧患意识,刘志成明显胜过我所认识的那些西北部大作家
我猜想,他们在艰难的农村生活经历的苦难一定没有刘志成多,或者是他们那一代人当时过多关注政治运动,没有闲暇思考这些问题,多年以后的今天有闲暇了,但是由于记忆模糊,感觉淡了,写不出刘志成那么强烈的对苦难的情绪了
由于已经深爱过,又完全停止过,他对你劈腿,你没有来由包容他,也没有来由再容纳他
你在他眼前愤怒大概抽泣,只会换来他的恻隐大概忽视你,那么只能让本人堕入两难之地
更多的时候,蠕蠕只能坐在窗边看着灵魂独自在墨蓝的夜空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