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石桥 思乡情同,故乡各异
我的故乡在深山古镇
记忆中的深山古镇,是从石桥开始的
上街与下街呈“之”字,石桥便是“之”字中间那一折,连接了上街下街的青石板街径,是古镇的中心,也是古镇的象征
外地人问起古镇,总是要先问那石桥还在吗
石桥为界,上街叫东风生产队,下街叫前进生产队
古镇很小,镇上的常住居民,也就两三百人,但小镇是我少年时的快乐天地
桥下是一滩干河坝,记忆里倒也干净,或者有一群小鸡小鸭,在鹅卵石缝隙里觅些小虫子;或者有一两只黄狗或黑狗在河坝里寻骨头或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桥面不宽,平铺着十二根条石
两边无栏杆
偶有大娘大婶放下背兜,蹲在桥边,便做起了鸡蛋小菜瓜瓜果果的贸易来
我曾担心稍稍后退半步,她们便可能跌下桥去——足有两层楼高啊!可终没见着有谁跌下去过
突然有一天,桥两端栽几根木桩,桥两边绷几张篾席,糊上花花绿绿的大字报,石桥便格外热闹起来
有时批斗公社当权派走资派,就在桥北台阶上搭张高凳,造反派反剪其双手,揪住其衣领,将其押上高凳跪着,桥上便成了临时的会场
这古镇地处阴平故道,听说邓艾取川时就路过了这里
古镇的居民,包括我的祖先们,想来也许是南下魏军的后裔
只不知那时有没有这座石桥,邓艾是否从桥上走过
现在的石桥,沉默地躺在老街上
也许它承载了古镇的许多许多,也许沉默是对久远历史的一种咀嚼和反刍
往年的春天似乎和小院无缘
那几杆被称为“修竹”的竹子无论季节怎样变换,总是着一身的浅黄色的装束
那几棵椿树也许是在春的不经意的抚摸了一下而已,转眼就落下的厚厚的叶子,我们总是在望见落叶时,才恍然发觉春天和我们在这个小院生活的人已经擦肩而过
瓦楞上的枯草在斜阳里把草种撒在了院里,然后任由它们在我们的脚下麻木的生长着,我们已经失去了从它们身上判断季节的兴趣,他们永远枯黄,宛如那些缺乏营养的孩子
没有蜂飞蝶绕,没有花红柳绿,没有燕语呢喃,我们就这样被春天遗弃了
甚至没有多少苍蝇来光顾
偶尔的一只小鸟也是停留不了多久就远去了,留给我们的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寂寞的背影
郁达夫在《春愁》里说:“对于春,非但感到了恐怖,并且也感到了敌意,这当然是春愁”
我想于住在小院里的人们来说郁达夫的这种“春愁”是无从生起的
整个春天就像滑过耳畔的风,抑或是孩子在草稿上乱涂的画,不经意间就被大自然给替换成了灼热的夏季,门前的知了大叫时,才恍然感悟每个春天太潦草,没听一曲春歌,没看一点春景,春就像踏进梦里的精灵就成了缥缈的幻影
但今年的春天不同
如果用工笔画来形容,那么小院西边的那片菜地就是春天驻留的见证
由于长时间的劳累,他得了腰肌劳损,不得不去淘码论坛门诊治疗,大夫说他这么大岁数不应该干重活了,他说没干什么重活呀,大夫问明了情况才说:每天一百多斤抱上抱下的,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的,劝他让别人去做,可他却说什么也不肯
为了让母亲恢复记忆,迎春每天坚持问母亲一些她比较熟悉的事情,比如说她的生日,迎春舅舅的名字等等,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总有一天母亲会重新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功夫没有阻碍,飞快却在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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