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荒芜的矿山之上,在那枯焦寂寥的矿渣之间,它们没有姓氏也没有名号,纯粹是些俯拾皆得的凡花俗草
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无名小草的点缀,才使得这座废弃多年的矿山,这座崛起于废墟之上的小镇,有了一线生机
才使得小镇周遭的那一大片持久的荒芜,隐隐透出了丝丝生命的律动
我想哭,却找不到眼泪在哪儿
从那年秋天开始,整整一年,我都和严老师生活在一起——我说“我们生活在一起”,是因为我不但在严老师的座下读书,而且还住到了严老师的家里
严老师其实有两个家,一个在乡下,一个在学校,我这里说的是他学校的家
说是“家”,也就是学校分给他的一间屋子,里面挤了床、桌、衣柜、书架、衣服鞋袜,在另外一个角落,还安放着锅碗瓢盆炉灶等做饭的工具
这样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住着我和严老师两个人,自然就不再有其他人落脚的地方了
事实上,严老师那都在这所学校读书的五个孩子,就很少来这屋子
他们不论大小,不论刮风下雨,每天都回了他们远在乡下的家
我在严老师的屋子里住了一年,他的五个孩子我却几乎还不能完全辨清
罗砚是仫佬族,这一点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时,曾着意端祥,但什么也没瞧出来
那一年我到厦门,就住在与厦大相隔不远的一所疗养院
我们常来常往,而假日里,罗砚便成了我的导游
我们到鼓浪屿、到南普陀、到植物园、到集美,到月光下的海滩,到街市上寻找那种闹中取静的小酒馆
只有在小酒馆,当俩人都喝得面红耳赤依然不肯罢休时,我才认定了他是一位标准的仫佬族的小伙子
他说,他们的民族善饮,他也一样能喝
大概前生,我是你胸前似血的一点朱砂,是你窗前待开的寒梅;是你指尖绕指的和缓;于每个日昼夜夜的朝来暮往中,你的十足便以刻骨
以上就是关于(今日推荐)手机红中麻将一元一分优质服务全部的内容,关注我们,带您了解更多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