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一张傈僳族少女破碎的脸
一潭突然被搅乱了的心情
我想起了“尊严”这个词
诗人于坚不久前来大理,曾打开电脑给我看他网络上的文章《诗歌的尊严》,这是他诗歌得奖的感言
他说:“今天,诗歌的声音已经降到最低点
人们必须弯下来,跪下来,爬下来,才能听到诗歌微弱的声音
诗歌的声音已经降低到草叶的高度,泥巴的高度、盐粒的高度、甲壳虫和稻米的高度,这正是大地的高度,自古以来,诗歌就是在这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的
”他的话触动了我,使我想到了阿恰付的故事——她的歌声也许不属于虚幻的“天堂”,只能属于她脚下的“大地”
她只能在“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这就是她的命运!
据说魏晋时期的名士阮籍喜欢一个人驾着车游荡,没有目的地往前走,走到哪儿算哪儿,走到没路的时候大哭一场,再找别的路走,走着走着前面又没路了,再哭,走一路哭一路,荒草间谁也不在乎他的哭,他只哭给自己听
今天看来这绝对是一个很酷的人,这种风度我辈学不来,即使勉强学了也多半会被认为是疯子
我只是觉得我的思想漫游就像他一样,或者说我喜欢让我的思绪像阮籍的出游一样信马由缰,散乱而茫无头绪
看见大盖头围了一大堆人,便挤拢去看
一个死人躺在地上,两个老头儿正把他往一条铺好的草席上捧
旁边站着城里人,一个憔悴的年轻女人在啜泣
有水不断从死人的嘴里鼻孔里耳朵里流出来,流在草席上一滩滩
打开一匹白布,开始裹尸,一人裹,一人帮忙
我本能地后退了几步,还是闻到了尸体腐烂的恶臭
我认识那两个裹尸的老头儿,都是竹林盖的刀儿匠
我多次见过他们杀诸,见他们裹尸还是第一次
那天下午,我在大盖头一直坐到擦黑,望着装有黑漆枋子的板板车走过中堰里,上到桂香楼,我有了一种莫名的感伤,死亡由此走进了我的感觉与冥想
旧房变革,老屋子一片片倒下,代之矗立的是一幢幢矗立入云的钢骨洋灰高楼,看了叫民心里深沉
而木头搭成的老屋是和缓的,以至有种关心感,那内里似乎正飘来暖洋洋的甘薯粥的芬芳,再有鹤发的老翁坐在朦胧灯下,面临旧大门细心地等着远处的游子返来
看见雕梁画栋的庙宇楼阁,张口就是李白的《夜宿山寺》: 危楼高百尺, 手可摘卫星
不敢高声语, 恐惊宇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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