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经历是和我的一次不成功的初恋有关,我当时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可是还是傻乎乎的,至少我的表情容易让人联想到老实巴交或是憨厚实在之类的字眼,我腼腆、胆小、神经质,缺乏自信、经常在白日里幻想着各种怪异的事情,尽管我知道那些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喜欢阅读欧美的文学,是图书馆里的那些书,全是英文,从那里我读完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马尔克斯.加西亚的《百年孤独》、伊迪丝·华顿的《天真时代》、《老处女》,托马斯·哈代的《还乡》、《无名的裘德》等等
当时的浙大图书馆还算是杭州高校里数一数二图书馆,背靠着老和山和附近的一片茶园
那时我们最常去的自修地点就是图书馆,在阅览室里,灯光明亮,长排桌和独自的椅子,每个人占了桌子的一角,通常是把书包放在桌上,把一些书随便堆在手的左边或右边,然后就埋头看起书或者做作业,很少有时间抬起头东张西望
在那儿我认识了小娟,是社科系的,那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我经常碰巧地和她坐在了那张105A、E的座位上,面对面
首先是我惊诧于她的书包比我的还大,书比我的更厚,总是在她面前堆成一摞,高高的,几乎让我担心她会碰倒它们
同时,让我惊诧的是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读得下去那些枯燥至极的哲学、马列著作、毛泽东选集之类的东西?于是我难免多看了她几眼,应该说,她不是一个美女,身材略瘦弱了些,脸色经常苍白,好像缺少阳光的那种,或者是贫血造成
她的脸上还有一些雀斑,可是嘴角下的那一颗美人痣解了她的围,让她看上去有点冰美人的味道,特别是嘴角微微往上翘的时候或是撇撇嘴并努着的时候,感觉特别可爱
我这人就有这种毛病,喜欢穷根究底地了解一件事情的由来或是它的结局
所以,我不知不觉地就会在和小娟面对面自修的时候,经常抬起头来,假装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大胆地注视着她,而她肯定也知道对面的这个高个子已经对她有特殊的关注了,且不论是否心有所寄还是居心不良(当然,我可以保证绝没有此意)
于是,她经常在我偷偷注视她的时候,装做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有点清高地翻了翻白眼,以示对于我偷窥的抗议
然后的事情就像琼瑶或是别的版本里的蹩脚的故事情节那样发展着
直至有一天,我开口对她说话起来,而她好象并不是太拒绝地和我聊开了,话题很简单,就是我面前的英文版小说的内容,她说一见到英语就头疼
严麟他们用这点钱(或者说这些钱)去买饭飘,去买生存(在这点上,我一直深深地感念着我的父亲我的局部的命运),我呢,就跑街,跑书店——买马列,买鲁迅,买修辞和语法,买小说、诗歌与散文
嗨,现在还懂得那么一点左左右右的辩证法,高高低低的价值观,还可以在文章中操作那么一点点通感与粘连,排比与对仗,或者交代与伏笔,可以说是那副十六七岁的嫩肩膀上挑着的柴挑子“辨证”或者召唤、“迷惑”来的呢
当苍茫的远山呈现第一线淡晕、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我的窗前总会亮起一盏橘黄的灯,我用笔尖把心中的复杂感觉洒向月色
仰望着窗外天空月亮中的桂花树,我心中却还想等待一个不老的传说
可是还有谁值得我等待?我问自己,心却茫然的寻找不到答案
“从来爱好宁静,小院幽静,悠然月下柳,暗影动傍晚,只一份芳香的素雅,便可清守一场清丽的淡泊,安享功夫最佳的安暖
”好美的篇章,观赏!
惦记昔人的惦记之情,词曲就犹如灿烂夺手段明珠,闪耀在宏大如烟的古典诗词里
从元代徐再思“一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惦记成一种病,到唐代温庭筠“小巧骰子安相思子,入骨相思知不知”的情深似海,再到清人“昨夜梦中几何恨,细马香车,两两行邻近”的沉郁忧伤,无不是爱的佳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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