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买了酒,牛肉,又迎风雪而回
这来去一路,且不论林冲当时心思如何,然而,在青涩的我看来,却只剩下潇洒了
雪地无声,唯我独行,来去了无痕
在社员家吃派饭,使我见识了当时东北的农家风情
农家的院里有养鸡的小屋,有玉米楼子,里面装着玉米棒子,还有吊着的高粱坨子
二间的草屋在一头、三间的草屋则在中间是厨房,家家进门就是灶台,里屋有的是一铺南炕,有的则是南、北两铺炕,白天被褥都放进炕柜里,炕上长年放着一个大火盆,谁要抽烟就到那里去取火,用不着火柴,还可以在里面烧土豆、烧地瓜
差不多男的女的都能抽烟,有的大姑娘也抽,这在当时成了东北的一大怪,那姿势也很美啊!有小孩的家都有一个吊蓝,小孩哭了就把他放在里面,像秋千似地悠一下,可以去干一会别的再来悠他,很是好玩
社员们心情都很开朗、豪爽,有时不分男女一个玩笑让大家乐的直蹦高
要再离家之前,父亲与我挤在酷热的储备室里,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盒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箱的书本翻了出来,这都是我初放洋时,刻意请父亲替我提防生存的古书,这一次采用了少许仍是怜爱的,计划寄到边远的加纳利群岛去
“真的是让虫子撞了
现在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