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亲程度台上流的回水湾里,有人正在打开鱼具,电深夜光浮漂闪烁红红绿绿的光晕,映衬出一张年青的男孩面貌
人在水上,鱼在水中,人在垂钓?鱼在钓人?夜钓,钓的是自我,钓的是减少
功夫过滤着无邪的幼年
我要写的,是一株普通的樱花树,又是一株不一般的樱花树
说她普通,是因为她的的确确只是是一株寻常能见到的樱花树;说她不一般,是因为她仅有的两枝上,开着不一样的花朵
2008年汶川地动时,刚加入处事生气3年的宋艳丽很想去救济一线,但因为少许因为未能称愿,这让她感触很可惜
现在才算真正明白了那位朋友的不舍
许多时候,望着书架上的的空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
它的形容,它的气息,在纸页间,自己留下的痕迹,勾画,圈点,批注
这一切已经不存,但书房里,似乎仍有它的气息
那些夜晚,它和自己在一起的情形,明灭的灯火,流逝的时光
站起来,张望,伸手,摩挲,排列,书本与书本之间,它曾经在过的地方,现在空着,而自己,是多么希望它能在某个瞬间,再次出现在眼前
这些书,这些从我身边走失的书,倒真像失散的亲人,因为已经失散,反倒让人更难忘记
也像没能结成夫妻的初恋情人,因为不能再在身边,反倒让人更加耿耿于怀
这,也许算是走失的书们的幸运?就像,如果,没有那些走失的书,也就可能不会有这篇短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