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粗砺的手,偶一瞭望,窗外已是飘着雪花,还带着点噼呖声,那一株茶花欲动欲止的、欲诉欲泣的,静静地推敲着该做些什么,即是小雪珠打在身上,也愚笨无觉,就如许蜜意的深思,更是漫广博际似的,大概要假此功夫,本领从长久的人生中苏醒过来,说着无关怀迹的话
那玫红的茶花在一片灰色的空间传扬着浑身的时髦,远眺望去显得太过的张扔,与那茶青色的叶片已是不许相伴相生,苦了那枝杈的全力维持,换来一点玫红的富丽,而枝杈无穷的开销着,在那雪的寰球里顶着寒冷的北风,迎着刀削似的雪珠,不知不觉地苦敖着雪儿的浸礼,为着那寄予在自己的一点富丽,无怨无悔无怨,让那花儿的附丽,来慰籍本人的精神
我想起这样的话题:虚无是宇宙的核心,也是宇宙的本质
但是虚无不是文学创作指向的目的
我写下的那些文字到底指向了什么,使我连回忆的想法也没有了
“散文”作为对一种文体、一种写作体裁的称号,越来越下贱,沦落到不可知的地位
什么样子的文章都可以称之为散文,小学生日记可以称之为散文,老师的讲义若发表出来,也可以叫散文
一个执着于语言之美、认真进行文本尝试的作品,称之为散文
一个看见下雨心有所悟的纪录小女人情绪的文章是散文,庄子的汪洋恣肆、随时开始和结束的文章也是散文
实用性很强的文章,如骆宾王《讨武瞾檄》,是散文,归有光《项脊轩志》仍然是散文
还有学者写就的貌似很有文化的文章,同样是散文
一个文章被当作散文发表,评论它的文章又是散文
走进尼山,令我灵魂震颤的是我再次听到了两千多年前的那声啼哭,那啼哭不亚于一枚原子弹的重量,只是,原子弹能毁灭人类,而那啼哭是来世上拯救人类的
在尼山书院中有一棵已枯死了千年的柏树,我用双手虔诚地抚摸着它的年轮,就像在抚摸孔子的衣襟,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另一棵依旧葱茏的柏树沙沙作响,仿佛有论语缤纷落英,倾刻间覆盖了我的身体
此刻,我的思想正飘离了我的身体,伴着二千年前书院的钟声,我坐在了子路的身边,倾听先生曰:学而实习之不亦悦乎……突然间我被同来的诗人朋友的一声狂呼惊醒了,我又回到现实世界里
诗人朋友举着双臂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写诗
于是,他便在书院枯井旁的一块平地上卧在那里开始写诗,我知道,我们不便打搅他,任他去写吧
我们的车子驰行的路线是318国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天全
渐渐地,我们就到了半山腰
路的旁边是巨大而沉重的钢筋水泥防撞墙
透过窗户,我们只能看到河的对岸,看不到河流
河的对岸也渐渐有了变化,陡了,直了,高了,绿色少了
绿色的少不是灭绝,是那高直陡峭的岩石上不再能着生植物
而那些岩石也生得特别,似乎被谁砌成平直的墙后,自己不满意,两手抓住往中间一用力,砖体就都斜向了一边
这个泥瓦匠是谁呢?是上帝?地理告诉我,我们所见到的山是横断山的余脉,我们的车子正向山上驰去
我们的身体往一旁斜倚着,不知是路的陡峭还是岩石的倾斜?车里放着刀郎的歌
刀郎的歌在这几年异常火爆
每次听他,我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叫李春波的歌手的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李春波这几年做什么去了?下岗了?当大老板了?为什么不再唱歌了?当然,有了刀郎,李春波不唱歌也是无所谓的,刀郎延续了李春波原初的那一部分,又更粗糙野性,充满勃勃生机,像是某种雄浑力量的初始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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